人啊,人
夜,人的****如兰花般慢慢盛开,无止无尽。凌晨时,方兰和江舟第四次缠绕在了一起。江舟狠狠地咬方兰:我就知道,只要再遇上你,我必定难逃温柔。方兰心满意足笑笑:你难逃温柔,好过我不知如何渡过漫长的黑夜。方兰知道即便自己没有江舟,她的身边还有一个李一川随传随到。李一川是方兰的结婚对象,事业成功,体贴稳重,并且,他宠爱方兰。
可是,若嫁给李一川,真的会过得好吗?江舟走后,方兰在酒店的床上胡思乱想到下午,才打开手机。语音留言里有多半是李一川打来的,约她晚上一起去吃饭看电影。今天又是周末了--他们的****日。在方兰的眼里,32岁身体健康的李一川一周一次是多么地不正常,只能说这个男人定力很强。
烛光晚餐,看电影,也会去河边看星星。然后去李一川的大房子或者去方兰的小房子,洗澡,仔细地刷牙,两人香喷喷地接吻,温柔地抚摸,他偶尔也会用舌头讨好她的身体。前前后后,花费一到两个小时。谁敢讲这样的性没有质量?李一川绝对是只想要质不想要量的男人。可为何呢?从李一川吻方兰的第一根手指头开始,她就在想和江舟的交往。
方兰是江舟的第一个女人,江舟也是方兰的第一个男人。下课后无人的教室、不收费的公园、废弃路道旁的野地里--方兰只需弯下腰,而江舟只需撩起她的裙子,方兰与江舟,不放过任何开发对方身体的机会。
方兰觉得自己真的很可耻,和一个男人****的时候,心里想着另一个男人。不是说性幻想有助于性协调么,可仍是不够。无论如何,李一川都没办法带她到达最高的地方。方兰几乎看见了,只是,到达不了。或许,是身体的问题?但比起来李一川要更强壮一些。方兰想,也许只是他们没有开发好对方。
每一次和李一川到了床上,方兰要么困的想睡觉,要么郁闷得睡不着。她重新考虑了和李一川结婚的问题,嫁个老公总吃不饱,这可如何是好?不嫁?方兰已30岁,而李一川一心一意要娶她。熟女熟到透,最好的结果,便是嫁人。嫁,怎么不嫁?缺少点****而已,堤内不足堤外补。方兰怕自己做不成一个两面双心的女人。
八月的同学会,江舟是发起人之一,方兰的身体不容置疑地再次因这个名字而悸动。一见面,眼神就纠缠不清。装模作样地喝酒、吃饭,跟其他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话。江舟的眼神多么地犀利,一眼便看穿方兰,在洗手间外堵住她,塞给她一张房卡,与江舟开房,是自然而然的事。事后,江舟一边抽烟一边讲:什么同学聚会,根本是拆散一对是一对,你信不信,今晚来的至少有5对在这个城市的酒店里开房?方兰信!至少她与江舟便是。方兰觉得自己是多么色情,一分手又开始心惊肉跳地期待着下一次的见面。
第二次江舟约方兰,李一川正陪方兰在家具店买他们结婚用的新床。方兰看中那张香艳性感的欧式,而李一川看中另张结实简洁的。但他最终决定买方兰喜欢的香艳,去付账时,方兰又将它换成了结实的。和李一川在一起,床不过是用来睡觉,再香艳,无非是讽刺。方兰在电话里拒绝了江舟,身体和心却蠢蠢欲动再欲动。挂了电话,她的身体已欲动到了极限,于是急急地飞奔去酒店,自己去开房,然后打电话给江舟。
江舟从方兰身上翻身下来,走向浴室,方兰半开玩笑地讲:不如我们结婚?江舟没回答,他也许没听清楚,也许听到了假装没听到。是啊,方兰明白上半身喜欢李一川,无论心灵头脑,他们契合得几近完美,与这样的男人共度一生,是一件安稳美好的事情。除了床上那点破事,可是,床上的事又绝不仅仅是一点点破事而已。在与李一川温吞的每周一性中,方兰在想念江舟,如果江舟愿意与她结婚,那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床上没有破事。不是说“夫妻打架床头打床尾和”嘛,性是多么好的粘合剂。
突然有人敲门。一个女人在外面大声叫骂。方兰意识到不妙,可是,要怎么逃?江舟一边穿裤子一边指指窗户:这只是一楼。她往窗外探头看,虽只是一楼,可至少有两米高。方兰当机立断地抓起江舟的衬衣外套塞给他:跳窗这种事自然是男人比较利落。江舟看方兰,她也看他,分毫不让。方兰真佩服自己的当机立断机智冷静。开房的名字是她,如果江舟留下来还真是说不清了。再说了,哪有男人叫女人去跳窗的,真不英雄。他们大学三年,毕业还纠缠了一年,为何分手?不就是因为他江舟除了与方兰性契合,其他一无是处。
方兰从卫生间出来,江舟已经不见了。她关上窗户,拉好窗帘,湿漉漉地去开门:洗澡都不叫人太平!那个冲进来四处翻腾叫骂不已的女人,浑身名牌。看来,江舟混上了个有钱女人。方兰冷冷地看着她,叫一脸看好戏却什么也没看到的服务员:请给我换一个房间。
方兰将江舟的手机号删除,她只想偷一段欢,并不想被人捉一段奸。完美的婚姻,只是缺一点点完美的性,好过做一个熟透的剩女掉到地上只有孤独寂寞的下场。短期旅行,每周去上瑜珈课,天天准时去工作室画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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