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半生缘
女人,可说是这个美丽世界的产物,她给予人们众多的欣赏,给予了人类众多的爱心和奉献。女人的聪慧、美丽、自信、自强无以比拟。都说聪明的女人不会傻等幸福降临,她会开创自己的幸运,她懂得去享受追求过程,不会只在意会不会有结果,她会把握幸福,牢牢把幸福握紧在自己的手掌心。可有时在命运面前,生活在悲哀中,无法与生活抗争的这些女人面前,似乎这一切已不属于她,不是她不懂得如何把握,而是她已无从把握。
娟姐已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她在这个世上苦苦挣扎了三十个春秋,可以说她的这前半生是非常不幸的,不幸到的程度可说是悲惨,命运没有给过她一丝微笑,一缕爱情,一点荣誉,给她的只是这个凄惨的半生。
娟姐是我大妈家的女儿,比我大六岁,从小就生的清纯可人,大家都很喜欢她。大伯和我爸爸是一个奶奶的。我们两家住的非常近,仅一墙之隔。很小的时候,我就特爱去大妈家玩,大妈是个很温柔、贤淑的女人,她总喜欢逗我玩,只因我生的娇小。每到夏天的夜晚,大妈就拉起一个凉席,铺在院中央,我和娟姐还有几个邻家的小孩依偎在大妈身边,听她讲很古老的故事,那段时光是我童年时最美的回忆。可不幸的是大妈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直到那天,查出大妈生了很难医治的“肺结核”病时,我们全家都伤心到了极点。(那时,肺结核无法医治)。大妈家的生活本身就很贫困,每月只是靠大伯在外给别人家盖房,挣些家用,可还有两个上学的孩子,更无法承担医治大妈的医疗费。(那时,乡亲都不是很富)只有等待,慢慢吃药疗养,希望病情能慢慢好转。不怕病魔的威胁,不怕沾染疾病的我,依然如故像往常一样去大妈的身边,给予她一丝安慰,慰藉她那颗因久病而无法愈合的伤口。而那时的娟姐既要上学,照顾弟弟,做饭,还要侍奉生病的母亲。总之,一切的生活重担都压在了她——一个年仅才十三岁的小女孩肩上。她没有往日的欢笑,丝丝忧愁爬满了她的眉梢,与她的年龄形成了截然的反差。郁郁寡欢的她,可学习成绩仍是名列前茅,这又是大妈一家值得欣慰的。
如果说这算是痛苦,倒不如说是幸福。对娟姐的家来说,还算风平浪静,这种生活倒也心怡,可上苍的不公,使得这个家再次蒙上了灾难。大伯在县城盖房时,不小心却失足从五层的楼房上掉了下来。当尸体拉回来时,站在车旁的我被妈妈的一双手捂住了眼睛,任凭眼泪从妈妈的手指缝里流尽,只听到大妈一声声凄惨的哭声,再就是浓烈的咳嗽声,紧接着妈妈的手松开了我的眼睛,飞奔一样奔进了大妈的房间,大妈因过分的伤心,而吐血晕倒。放学归来的娟姐被这一切吓傻了,许久,才扑在大伯的身上嚎啕大哭,那一声声令人心颤。失去了父亲,家里没有了顶梁柱,对她来说,这种打击无法承受。
安葬了父亲,而同时,母亲也住进了医院。为了摆脱生存的困境,娟姐面临着人生多么艰辛的抉择,她忍受着所有残酷的考验,那时她15岁,因生活的所迫,她缀学了,她要承担一切生活的难题。生活的困难,加上大妈的病是已无法医治,在大妈出了院的第二天,娟姐就干起了像男人一样的体力活,在一个烧砖的窑上挣妈妈的医药费,还有弟弟的学费。每天起早贪黑的劳动,年龄尚小的她没有别的孩子的娇惯,不能像别的孩子那样依偎在父母身边享受天伦之乐,接受着父母的疼爱,那些对她已是遥远,可望而不可及。
大妈的病虽有娟姐的体贴照顾,可终因是不能医治的病根,最后和大妈见面是我10岁时。那天,大妈家里围了一院子的乡亲,我飞快的跑到窑上叫来娟姐,告诉她大妈不行了,娟姐什么都没说,眼泪顺着她的脸庞往下滑,她丢掉手里的活,飞一般跑回家里!
“妈妈,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和弟弟可怎么过呀?”
她的这一句话一出口,所有的人眼里都噙满了泪水,无一人不落泪。
“孩子,你可要好好的照顾弟弟呀,苦了你了!”
“妈妈,妈妈,妈妈。”
“我……我……”大妈话未说完,就停止了呼吸,她就这样带着这许多的牵挂与世长辞了。大妈的双眼始终没有闭上,妈妈去帮大妈合她的双眼,可是大妈一直都用那种期待的眼神看着大家,我明白,大妈是死不瞑目呀,她是希望大家能帮她照顾她的两个孩子呀!
那天,阴暗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娟姐要把父母葬在一起,送葬时,庄前庄后的乡亲来了很多,帮助料理殇事,送葬的队伍很长很长,虎哥在前面手捧大妈的遗像,泪水滑落在大妈的身上,像是要洗清她的疾病,在另一个世界给她一个健康的身体。而后面的娟姐早已无法行走,她一声声嘶哑的呼唤,震撼着人心。“可怜的两个孩子啊”这是所有人共同的叹息。
这些可怕的事情弄得我昏了头。而娟姐的心已满是恐惧,在这种恐惧的支配下无能为力,似乎只要再加上任何一点威吓,立刻就会把她吓成白痴。妈妈让我守着娟姐,我是寸步不敢离开她半步,怕有什么不测。她脸上没有血色,浑身瑟瑟发抖,身体无比的虚弱,她把自己隔离起来,就好象要远离这个悲哀的世界,她不肯再走出屋子,而此时也没有人敢去打扰她的孤寂。她紧靠在一个敞开的窗子的窗台上,但却没朝窗外看,她已不肯再看世界中的精彩。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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