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漫天舞,情葬今生
斩不断此情此景独悲伤,守不到地老天荒情何堪。
最念当初与君伴,携手共赏春之色。
暖阳棉棉心亦暖,春风徐徐百花开。
桃花红满枝,此情醉今生,一朝梦醒时,遍地残花骸。
犹记当年情花开,今昔却葬几寒冬。
念!念!念!情断今生,红颜哭泪,三千青丝变白发
----------文/缘分天使
北宋,宋徽宗十一年间,金军长期侵犯大宋边界,宋金两国长年争战,硝烟肆起,民不聊生,国库空虚。北宋军队再无力抵抗金军入侵,为保北宋江山之社稷,北宋皇帝宋徽宗隧下旨与金军议和,以保天下暂时太平,双方各自收兵退回边界,止战熄鼓,国内出现了暂时的和谐安康。
北宋宋徽宗十一年间,除夕夜晚,北宋都城汴京城内上上下下灯火通明,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抗金大将军柳宏府内更是乐鼓齐鸣,人声鼎沸,前来祝贺的大小官员络绎不绝。柳将军的千金之女柳沐蓉更是长的清纯出众,文武双全,令前来祝贺的人赞不绝口。自小便随父亲学得一身好武功,只愿有朝一日随父亲上阵杀敌,保我大宋江山太平。
柳沐蓉更是于去年与世代忠良之后的承少严少将喜结良缘,结为连理。二人如胶似漆,恩爱有加,成为汴京城内众多少男少女谈论的一段佳话。
英俊的面容,锋挺的眉毛,清晰明朗的轮廓,一头及肩的秀发,再着一身白衣丝褂,简直是英姿飒爽,风度翩翩。
汴京夜晚的灯市,彩灯高挂,小摊地铺,人往不绝。柳沐蓉与承少严携手赏玩于灯市,登古塔,猜灯迷,赏樱花,你侬我侬,好似恩爱。
大年正月十五未过,大宋边关急报,十万金军侵犯我大宋边界,情况十万火急,北宋皇帝宋徽宗下旨命柳宏大将军亲率十万大军火速赶往边关击退来犯,刻不容缓,如有抗令者杀无赦。柳将军下跪接旨,于第二天清晨亲率十万大军从汴京城内出发,经过三天三夜的跋涉,终于于第四天清晨抵达边界,柳将军命战士们修整片刻,随即就投入战斗。
二月的时天正值寒冬时节,北风呼呼,天气异常寒冷。
北宋宋徽宗十一年间二月末,宋军大败,此消息传到汴京城内,宋徽宗大怒,宋徽宗更听信奸臣所言,说柳将军私通外敌,故意让宋军大败,好从中收取贿赂,隧下令明日晌午,汴京城门口处死柳宏大将军。在皇上下令斩柳宏大将军之时,柳将军还拼死向皇上柬言,说此次宋军大败纯属是因有人向敌军泄漏我军有关作战机密,才至于我军如此大败,还望皇上能够明查。可皇上正在气头之上,再加上有奸人从中作耿,根本就听不进柳将军之言,执意要将他处死。
柳沐蓉听闻父亲明日晌午被处死一事,在家中甚是着急,柳沐蓉深知父亲绝不会私通外敌,做有损国家的半点事情。为救父亲不至枉死,柳沐蓉只好明日晌午劫法场,救父亲出来,即使救不出父亲,也要和父亲大人同死于法场,绝不苟活。
不管承少严在旁边如何劝阻柳沐蓉,可她还是一意孤行。承少严何尝不知岳父大人是被奸人冤枉的呢,可是,如今奸臣当道,北宋江山岌岌可危,紧凭我们几人之力已是无力回天了。
承少严双眼含泪,深情脉脉的看着柳沐蓉,他自知柳沐蓉明日这一去,定是有去无回,不经仰天长叹一声:苍天!你为何要如此薄情!
这个寒冬的夜晚,对于柳沐蓉和承少严来说尽是如此的漫长,窗外寒风凛冽,狂哮着悲伤的浓重音调,匆匆地吹向夜的深渊。
第二天晌午,昨夜的寒风夹杂着雪花一直持续到今天晌午,没有丝毫削减。汴京城门口的法场边缘人山人海,只听判官大人一声令下:斩!那手握大刀赤着膀子的刽子手朝柳宏将军头上砍去,顷刻间,一声倒地的巨响在法场上空传遍开来,法场瞬间混乱一片。
“大胆柳沐蓉,竟敢杀我刽子手,扰乱法场,来人!给本大人拿下!”
“慢着!”承少严怒斥道,“判官大人,柳宏将军私通外敌,故意战败一事纯属我一人所至,是我将宋军的作战机密泄漏给敌军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还望大人放了柳宏大将军,还他清白。”
此时,柳沐蓉与承少严相距大概十米的距离,共同相面站在法场上,柳沐蓉朝他努喊道:“承少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柳沐蓉的声音歇底嘶里,夹杂着对承少严的爱和恨响彻整个法场。柳沐蓉举起手中的长剑奔跑着向承少严刺去,北风撩起她的长发,只听见一声血肉撕裂的声音,柳沐蓉那把长剑直直的刺进承少严结实的胸口上。
“为什么不躲!你为什么不躲开它!为什么!”,柳沐蓉悲痛欲绝,声音哽咽着朝面前血流不止的承少严喊去。猩红的鲜血瞬间将承少严那身风度翩翩的雪白丝褂染的深红。
“不…为什…么。”承少严的声音沙哑,低沉,一双深情的饱含痛苦的双眼望着柳沐蓉,“只有这…样,才能救…父亲出…来,我不能看…你去送…死。”承少严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这些话说完,身体渐渐地倒在了法场上,鹅般的雪花飘落在承少严那头飘逸又好看的头发上,只是,柳沐蓉以后再也看不到了,再也看不到了。
泪水浸湿了她的双眼,豆大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滴在承少严雪白的丝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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