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心向着阳光,该有多美好
炎炎用力地揉搓着眼睛挣扎着下了床,前半夜在酒吧喝的红酒的酒精还在体内燃烧着。整个人迷迷糊糊,她想去洗把脸,经过衣橱时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她忐忑地止住脚步,将头往后一仰,余光似乎撇到了有一个男人的身影在穿衣镜里。“啊——”她的尖叫声震颤着耳鼓,炎炎终于清醒了,立即反身站到穿衣镜前,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男人正笔直的站在那反射着可怕的光的穿衣镜里。
感觉自己好像要昏厥了,“你终于醒了。”一个嘶哑却清晰的男声从镜中传来。炎炎惊呼着跳起来打开房间所有的灯。可那面镜子依然是那可怕的昏黄的色调,男人依旧笔直的站立着,炎炎歇斯底里得看着,那男人五官不甚清楚,却又像看过很多次一样熟悉,镜子里的人似乎微笑了一下:“你没必要害怕,我没有恶意。”炎炎迅速倒退,靠在墙上,双手想要用力地握住墙,颤声着说:“你是人是鬼,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镜子里,我……我……我是在做梦,对,我在……在做梦……”她紧张得咽了咽口水,狠命的掐了自己的胳膊,疼痛使她一惊,她没有做梦。
男人还是用他亲切低沉的语调说:“你一直是个多疑的人,总不相信已经发生的事。”
炎炎努力停止颤抖,忽的随手抓起床柜的台灯,“信……信不信我砸死你!”
男人的声音丝毫不乱:“你一定听很多人说某个场景,似乎在从前发生过,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是吗?”炎炎忍不住点点头,男人又笑了,“这就对了,那根本不是什么第六感,什么托梦的,那不过是在某件事发生之前,曾被我映射在你脑海里而已。”
“你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吗?炎炎打断他的话。“当然不是,就像你照镜子一样你不可能知道自己要照见什么,我只是知道你的内心而已。”
炎炎握紧了台灯,迟疑的说道:“这么说你不是鬼了?”男人摇摇头,“你怎么还不明白,我是你心里的你自己。”“那为什么你今天才突然出现?”“我只是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尤其是你充满怨气的时候,比如你男朋友离开你……”
炎炎突然尖声喊道:“你闭嘴,我不许你在我面前提到关于他的任何一个字!”
男人闭上嘴,外面的天似乎又亮了些许,炎炎渐渐恢复了平静,慢慢的将手中的台灯放到原处,她冷笑道:“你就这样一直站着吗?监视我吗?”
镜子忽然亮了一下又暗下去,炎炎看到自己孤零零的站在镜子前,那个男人不见了,只有他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别忘记,只有你真实,我才真实。”
看着表已经10点了,镜子毫无异样了。炎炎洗了个澡,对着镜子梳理头发。镜中的女孩皮肤雪白,一层寒栗让她看起来有些性感。她撞起胆子轻轻喊了一声:“喂。”没有反应,她用手指碰了碰镜中女孩的脸:“喂,出来。”
镜中的女孩眉毛弯弯,一滴水从鬓边落下,触手冰凉。炎炎攥起拳头:梦!
十一点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来,“炎炎你这坏家伙,又去喝酒,现在醒了吗,一会儿我去你那里。”听到丫丫温柔的嗔怪,炎炎心情好多了:“好啊,我等你。”
丫丫来的时候还带了几个好久不见的朋友,她一边收拾带来的食物一边数落着炎炎:“你真叫人不放心,我才几天不管你,你就成了这个样子。”
炎炎惬意的和老朋友聊着,暂时忘了刚抛弃了自己的男人。丫丫不一会儿就做了一桌子的菜,炎炎夸张地搂着她亲了一口:“我要是男人,我肯定娶你。”丫丫被她闹得很不自然,红着脸到一边坐下:“讨厌,说着说着就没正经了。”吃完饭,一群好友陆陆续续告别走了,有一群这样的好朋友陪着真是幸福的事,炎炎感觉好多了。她穿上衣服准备去散散步,镜中的女孩略显憔悴,却掩盖不住美丽的容貌。一种酸楚和怨气不禁勃然而生,镜子忽的暗了,昨晚那个男人悄然出现:“你知道他为什么离开你吗?”
这次炎炎很快恢复了正常:“你到底是谁?”男人毫无感情的说道:“我是你的心魔,你可以叫我镜魔。”炎炎冷笑道:“为什么我的内心是男人?”镜魔耸了耸肩:“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变成女人。”说完身穿一袭白衣,五官虽然难以看清感觉却是个美丽的女人代替了他的位置,她用同样磁性的声音说话:“每个人都有两种性别,心魔是映射人类另一面的,而且,我们又都是女人,总在一起肯定会闹别扭。”说完,镜中的女人又恢复成了男人。
那男人淡淡的继续说:“丫丫。”炎炎几乎跳了起来:“你乱讲什么,不准打她的主意!”
镜魔缓缓说道:“是她打你主意。”
炎炎暴跳起来,用食指有力的指向镜魔,刚要开口骂些什么时,镜子出现了两个人影,正紧紧拥抱在一起说些什么。画面无声,却像无数个霹雳砸在炎炎头上,那正是丫丫和自己的男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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