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时光远走
她:明天我就要走了。
他:去哪?
她: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读书,我只知道很远。
他:是谁让你走的,那我们还会不会再见面?
她:我妈妈,你要多保重,我不知道我们还会不会再见面。
他:为什么要走?我有些不能接受,你走了我该怎么办?(他哭了,拉着她的手苦苦哀求。)
她:我也没有办法改变,我真的要走,但我也舍不得你。(她也哭了,于是一把抱住了他。)
寝室外面做操的广播声响了,我立马起身来,原来刚刚是在梦里。一个好像很真实的梦里,从来没有过这么的感动,我是继续倒下去睡,看梦还可不可以延续呢?还是起身来穿好衣服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怎么样?虽然昨天有了阳光,生活开始了灿烂,不过那是昨晚睡觉前对昨天最后的一点记忆,今天呢?会不会还一如既往的灿烂,我无从所知,只有眼睛才最能清楚。于是,我推开门,广播的声音也更加的清晰了起来,仿佛是在催促我快点,快点,青春没有多少个早晨值得我这样浪费。我立着脚看看窗帘的外面,等待着是否会有一地的鸟鸣,但地上已经是被昨夜残留的泪水给打湿了,没有一地的鸟鸣,灿烂阳光也已经不见了,可能它带着它的梦去了另一个城市,去给那里的人们带去好心情。那么寒冷的天,我不禁没有不高兴反而心里在暗自窃喜,因为忙里偷闲的,我可以不用再去清晨寒风中为我的青春舞蹈一回了,虽然我知道,老师安排我们做早操是为了我们好,但贪玩未泯的我们又怎能很好的战胜我们的懒惰呢?这样返来返去的想着,想着,又想回到了那个梦,梦里的那个人。
那些年,他还很小,我也还很小。小到小学。懵懂,无知,天真……我想再多的词都形容不了我们的那些年。不知是几年级开始,他开始鲜活在我的记忆里,那时,我们很少说话,因为什么都不懂。到了六年级,我们还是什么都不懂,但那时我们已经开始说话,开始聊天,开始一起玩耍了。记得,那个时候,一天精神的我们,整天都不会有疲倦的时候,他还很调皮,总爱逗我,惹我生气。而我又是那么的不甘示弱,哪怕闹不赢吵不赢也打不赢他,但我也要毫无顾忌的追着他满世界的乱跑,从教学楼的这头追到教学楼的那头,小小的我更谈不上顾什么形象了,因为那时本来就没有什么形象可言,整天扎着两个小辫子,晃悠晃悠的,就像那树上的秋千一样。我们形成惯性的见着面就吵就闹,唯一停下战争来的一次,就是打羽毛球了。只有那时我们俩的世界才可能是没有战场上的硝烟弥漫,才可能静下来和平谈判。可完了还是一样,吵着,闹着,追着,打着。很快的,那些承载了我们懵懂,无知,和天真的时间就要过去了,六年的小学,好像仅仅只有毕业那一年的记忆,有时我就这样发呆的想,如果这样说:那是不是我之前的那些年的记忆就全是空白了?不过,我相信,空白才能留给我日后更多的想象,或者说在回忆时能更好的画一幅美丽的蓝图!那时,我总是这样不可一世的安慰自己。
毕业了,奇怪的是。我们那些年的毕业是那么的平常,淡淡的,没有伤感,没有寒暄,也没有一句话,哪怕简单的再见都没有。难道这是对后来的预示吗?
因为各种原因,爸爸妈妈给我转了学,我离开了那个地方,没有去他去的那个初中。从此我们便很自然的失去了联系,那时始终是太小了,小得不知道什么是忧伤,什么是离别。之后,我还是一样的过着应该有的生活,学习,交朋友,睡觉……一样不少。到了初一的那个下半学期,我们从朋友那里知道了彼此的消息,我不刻意而是偶然,那时我们还没有用电话,只能写写信。一封信往往会几个星期才能收到,有时他告诉我某件事的时候还是桃花盛开而当我收到信的时候桃花已经变成了小小的果实。尽管这样,我依然觉得我的生活很丰富,最起码我比别人多了一份期待。在每一个特定的时间里期待那小小的信封里装着的是什么,几乎成了我最开心的事,人们都说有期待的生活才是有意义的生活,所以当我现在回忆起来,那段日子仍然是我那时最有意义的生活,什么都可以不用有太多的负荷。每一次我们在写给对方的信里都会装下鼓励,鼓励彼此都要好好学习,考去一个高中,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永远在一起了,可以毫无顾忌的在校园里飞来飞去,像他那时开玩笑跟我说的一样:“如果我们有来世,那我一定会做一只小鸟,因为这样就可以在你灿烂的阳光下自由的飞翔,看尽天下事。”有了他的鼓励,我努力了很多。我之所以会努力,也是因为我对未来充满了想象和好奇。我不知道三年后我们又会用一种什么样的身份来见彼此,但我唯一敢肯定的就是,这是一种感觉,一种让我想起来会觉得很温馨很美好的感觉。这就够了。我相信着事隔三年后我们的相逢,我们一定会如愿以偿的在高中相见,虽然我不知道这算得上什么,算不算约定?算不算诺言?但小小的我们,有的也只有这些,这些童话般的梦想。
虽然成长总有些无奈,但在那些平仄的流年里,我承认我是幸福的。高中了,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在进行着。我们考在了同一所高中。当我再重新拿起那些信来看看,试着再去揣摸他以前说过的每一句话时,我的心里还是一样的有着说不出的欣喜。我们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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