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年轻赶紧的爱吧,爱吧
我们都是一个人孤零零地来到这个世界。
我们在成长,也在成熟,在成长中,我们开始一步步地追逐着爱,感受着爱,或者平淡,或者波折,或者大悲大喜。因为我们心中总有一片天地是荒芜的,是需要另一个人来开垦,来撒下各种各样的花的种子,期待着某一个时刻的春意盎然。
在无尽的悲伤,在无尽的欢愉,在无尽的向往中,我们可能会寻找到自己认为的让自己怦怦心跳的真爱。
于是,我们兴奋,我们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而爱情中一些负面的东西也随之而来。猜疑、嫉妒,对未来的恐惧。我们害怕分离,我们害怕欺骗,我们害怕对方的误解,我们害怕对方的背叛。
我们在疼痛与快乐中享受爱的甘霖。
在这个社会,来谈论真爱会招致许多人的嘲讽不屑冷眼甚至是嗤之以鼻,但我还是要谈论。当人们变得现实,当人们变得功利的对待感情的时候,当人们变得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时候,我想,我们这个社会离毁灭也就不远了。
我想起了我曾经的自己。
曾经,我也不相信爱情。我认为真正的爱情只活在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小说家的书里。我不会或者说不敢用“爱”这个字眼,我用的更多的是“喜欢”。因为我也自认为读过不少书,因为我也自诩过思想深刻,因为我也曾自以为把世事看穿。在追求爱,在维护爱,在坚守爱,在感受爱的路途中我看到了自己自以为是却不自知,我看到了自己卑微与虚伪的影子。我曾经这样说过,“爱”跟“喜欢”哪有那么清晰明确的界限啊。别把自己搞得那么复杂。也许,当你在想你喜欢的人到底是不是你爱的人时,那人早已消失不见。我认为,应该模糊掉两者。我们都是实实在在的人,刻意追求自己心里所不能及的精神层次,实在是对自己的一种苛刻。
我说上面一段话,是因为我看见过这样一段话:喜欢是小溪,自由欢快;爱是海,深沉专注。喜欢变成爱,是喜剧;爱变成喜欢,是悲剧。喜欢一朵花,你会去摘花,而爱一朵花,你就会去浇水。
我是在卖弄,或者说我是在显摆我那些拾人牙慧的“才华”。
没有品尝过彻骨爱恋的滋味,没有深深爱过的人,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去诠释爱的真谛。就像没有经历过某些事的人,对经历过的人指手画脚一样,我唾弃他。我唾弃我曾经的自己。
我清楚的记得,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一日的晚上,天空中出现的那个月牙,以及月牙旁的两个星星。她说我没有想象力,因为她说你不觉得它们像个笑脸吗以后,我才发现它们确实像个笑脸。第二天的手机报上说昨晚的天文景观是很罕见的,叫做“双星拱月”。当时我就想,我们必将是幸福的,就因为这罕见的天文现象,我们也必将是幸福的。
同一天晚上,在回宿舍的路上,我们看见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流星第一次在脑海里留有深刻的记忆距离现在也有七八年了吧。我是好久没有看见过流星了。
然后,我们许了愿。许愿的过程就是打捞起沉在心底的信仰的过程,因而显得特别神圣。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日,是她的生日,我们把这“笑脸”和流星看作是上天对她的馈赠。
她说过我没有参与过的她的曾经,我说过她没有参与过的我的曾经。我们要做的只是用心去静静地倾听。对一个我们没有参与过或者根本不可能参与的过往,我们是没有发言权的。彼此的尊重就是对彼此最好的安慰。
她让我的手摸着她的胸膛,她说,你知道它为什么跳三下吗?我白痴似的摇摇头。她说,一下为我爸,一下为我妈,一下为你。我呆呆地看着她。我深深地记住了这句话。
因为我们过分的担心,过分的敏感以及过分的顾虑,我们的感情出现过危机。回头想想,我们的爱一直是在坎坷中前进,在大悲大喜中沉淀然后变得牢固。消解爱情中负面的东西的过程是痛苦的,我们是在用心灵上的痛来享受爱情。
下雪了,外面一片寂静,甚至有些冷清。午夜零时,我在她们宿舍的窗外,喊她的名字。因为她发的短信,因为她不接我电话,因为她对我的误会。午夜的校园静悄悄的,我抬头,看见了那轮明亮而皎洁的月。路旁有积雪,我坐下来,我听到不远处的校外有一个中年男子在小声啜泣。我看看天空,缀满了星星。我冲传来哭声的地方骂了一句,滚你妈的。
我想在皓月当空积雪满地的校园散散步,在冬天月光的泼洒下散散步。但终究还是没有,因为很冷,真的很冷,心的冷。
绵绵说,爱到深处,其实,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
只有彼此的信任,还有那比语言更具说服力的行动才能消解掉爱情中负面的东西。信任是需要真诚恳切的心的。
听其言而信其行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听其言而观其行才适合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许多人都说,这个社会变得浮躁、冷漠,人与人之间难以沟通,难以交流,知音难寻,知己难求。有人说,那是他们自己拒绝接触,拒绝与这个社会沟通,他们心中是什么,他们就自以为是的认为他们眼中的社会是什么样子的。
我们的社会是倒退还是在前进,谁也说不清。但我呼唤,呼唤那个听其言而信其行的时代。
林清玄说,文明越进步,野蛮的伪装本领也越大,也越不容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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