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鬼(胆小者勿入)
宋凡是某武警中队的一名上等兵,却因一次撞邪而意外死亡,其实对他的死因,许多人都抱有很大的疑问,直到后来在同样的地方,发生了同样的事,人们都不得不相信外面的传言是真的--部队里闹鬼。
那是一个漆黑冰冷的深夜,寒风凛冽,吹在人脸上像刀刮一般生痛。
穆洪健身上裹着大衣,腰带上挂着警棍,缩着脑袋,袖着双手在营区内来回巡逻着,他搓了搓双手,哈了口气,然后点上一支香烟,忽然听到身后不远处的篮球场上传来打篮球的声音,他低头看看手表,操他娘,都一点多了,谁他妈的这么无聊,真是有病,可是转念一想,觉得有些不对劲,天气这么冷,篮球场上早上结的冰恐怕都没化,况且天又这么黑,半夜三更的,只有鬼才有这种闲情。
啊,鬼--
对于之前宋凡的离奇死亡,穆洪健也曾听过一些,据说是在夜间上岗的时候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然后那小子无端被闷死在被窝里,警察也来查过,彻底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穆洪健听看过尸体的老班长说,宋凡死时的表情不是绝望,也不是难过,而是给人一种受到外界强烈的惊吓的感觉,具体的死因到现在也是一个谜。
寒夜出奇的冷,穆洪健有些慌张的紧了紧腰上的外腰带,小心翼翼地沿着营区的外墙,悄悄地往篮球场摸了过去,好不容易摸到墙角,然而,眼前的画面顿时令他惊得说不出话,烟头也跟着掉在了地上,他甚至挪动轻微的步子用力踩灭烟蒂上的零星火花,生怕暴露了自己。
篮球场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篮球在不停地上下跳动,而且每次都能投进篮子里,那种情形就像当年穆洪健看过的一部电影《开心鬼》。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年头哪里来的鬼?我在自己吓自己,不,一定是我眼花了,穆洪健一面不能的安慰自己,脚下的步子却已经不听话的往后挪动着,他只觉脚边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低头才发现原来是那只篮球,可是一眨眼的功夫,篮球突然变成了一颗血淋淋的脑袋。
“宋凡”.他一眼认出那是宋凡的头颅,似乎,那双血淋淋的眼睛还在对着自己笑,穆健惊叫一声,撒腿就步,不知是谁说过,鬼最怕灯火,已经吓掉半条命的他,立即跑到每个班里,将整个营区所有的灯全部打亮。
一夜无眠,第二天醒来时,穆洪健把自己夜里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实地告诉了其它战友,有人惊讶,有人惶恐,有人嘲笑,有人无动于衷,这件事很快传到了部队领导那里,穆洪健被部队领导给严肃批评了一顿,甚至在军人大会上直接点其名,说他扰乱军心,妖言惑众。
明明是自己亲眼所见,为什么就没人相信呢? 穆洪健心中满是委屈,不管别人信不信,他反正是怕极了,可是这毕竟是部队,不能说走就走,他还有一年多才退伍,这可怎么办呀?
老人们都说,要想鬼不缠着你,你就得跟他来狠的。
于是,他趁周末上街购物的时候,特地买了把西瓜刀放在身上。
夕阳西下,不消一刻,天就要黑了。
穆洪健在训练战术时突然闹肚子,好不容易把肚子里的秽物排个干净,提好裤子正准备走出厕所,突然看见厕所外面闪过两道红影,一大一小,一高一矮,起先他也没怎么在意,以为是部队哪个领导的家眷。
谁知他刚从厕所里走出来,点上一根香烟的功夫,那两道红影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年纪大约在二十七八上下,右手边还牵着一个同样浑身红衣的小女孩,十岁左右。
“吱-呀。”女厕所的门无风自开,一阵清凉透骨的风划过穆洪健的脸,穆洪健低头看见自己手里的烟都已经熄灭,刚刚还在跟前站着的那对母女突然不见了,他抬头一看,那个女人已经站在十几步开外的女厕所门口,她悄悄把脸转过来,穆洪健顿时毛骨悚然,那是一张极其苍白的面庞,七孔开始滴着血滴,女人的嘴角边还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穆洪健这次不会再大呼小叫,他的确很害怕,但这一次他要抓个现成的,不再像上次那样被无缘无故的批了一顿,于是飞快地回到班里抄起那柄锋利无比的西瓜刀,直奔女厕所,“咣当”一声,女厕所的门被他一脚踹开,里面除了鼻味难闻和一些蜘蛛网外,哪还有半个人影?而早已吓得满头大汗的穆洪健已经注意到,地上多了一摊血红色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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