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点晚秋时光

来源:未知 责任编辑:责任编辑 发表时间:2014-03-23 22:15 点击:

01

在古时的江苏境内,是有并称的“江南四陵”的。曾经的历史轨迹在反复地吟诵着,南兰陵江苏常州,北兰陵山东枣庄,还有金陵南京、广陵扬州、海陵泰州这些地方。而只有兰陵,有分南北。兰陵一名,人杰地灵,可见一般。

我是在汉口的冗长小巷里发现的,在大江之畔的平静幽深里居然也有一处名曰兰陵的小区。小区的面积并不大,可走在其中,我就找不到来时的入口和将要离开的出口了。

十月的阳光在兰陵小区里的璐园内闪烁着暖融融的光圈,有一群小孩跟在那些若有若无的光圈和遥曳不停的梧桐叶下,疯狂的追逐打闹着。孩子的身影永远是轻巧快乐的,有抱婴儿的年轻妈妈安静的坐在梧桐叶下,她愉悦的欣赏着怀里孩子的表情,和来回走动的孩子爸爸轻声应喝。

梧桐的叶子在此时依稀还是绿的,阳光逗留在此刻的般驳屋檐上,却是尽显泛白。有化浓妆的美女在泊着的钢琴烤漆车旁走过,扫地的阿婆就也像我一样了,遥望着美女,又缄默不语。

时光有时就如此刻晾晒在江畔兰陵里的十月阳光一样,无情,般驳,无声。曾经的时光是泛白的,这个时候的阳光何尝不也是泛白无形的呢?巍岸的梧桐永远是安静的,它不会造出什么声响;活跃的小孩则面对着梧桐树哈哈大笑。那些镌刻在时光深处的某些往事,因而很容易在这样一个温暖的十月天里被再次勾起。

在面对兰陵小区里的泛白阳光和那群稚嫩的孩子时,我是伤感的,我轻易的就将那个叫泛白的词语换成苍白!阳光苍白似雪,时光苍白于形。我在安静的兰陵路上坐着,偶尔仰望,偶尔深思。

黄兴路,蔡锷路,黎黄陂路,就是这些古老的街道,在十月依旧静寂,像个苍老的长者般无言。我从它们中间穿过,看古老而般驳的矮屋,看它们陈旧的外表,看它们新颖的内景。历史有时就是这样的表情,现实也总是这样的声音,老式收录机,咖啡厅的光景,总是绵延好久好久。

我是无端发现了的“中共二七会址”,“詹天佑故居”等古迹的,我一个人,安心前去拜访。建筑是静谧的,带着轻微的灰尘的味道。在故居的桌子旁小小的站立一会儿,听到的却尽是窗外孩子的破涕声。呵呵,这是不是在说明,在厚重的历史面前,我们都是小儿呢?

走出詹天佑故居,穿过黎黄陂路,一下视界竟然开阔了。宽阔的沿江大道对面就是新颖的汉口江摊风景区,呵,大学的时候我是来过的。我哑然一笑,为刚才的晕头转向和莫名伤感而笑。

本想接着赶去宋庆龄故居拜访,不料故居正在装修,遂打住行头。再看十一月的阳光,就快要褪下温暖了……

02

与柳生的相识是在一个相亲识友的网站上,是那种很通俗的普通相识。男才或者女貌,仅此而已。

柳生是本地人,适龄未婚,本地一所大学毕业,与朋友合开了一家店子。初,不管我问什么关于她的情况,她都是“之乎者也”的回答。态度里看不到有哪处是好心,当然也没有坏意。我是在初秋的一个周六晚上和她开玩笑的,“如若明天晴空安好,我便愿意穿过被这座城市的两江两水分隔的三方土地,步行走过蜻川桥,去大江之畔的二七路看望她。

柳生不拒,其意婉转。我笑曰,明天可以一会。

晚秋的夜色还是有点寒意的,这还是我在第二天的傍晚时分才感觉出来的,我就觉得,此行是不是本来就算一个玩笑呢?有些事情毕竟太过虚幻,是不能太过用心的。我这样想着,再拒绝了柳生。这件本身很正常的事情惹怒了柳生。随后,本地人惯有的暴躁脾气在柳生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不得不说,所有的事情确实是个玩笑。

和柳生的再次相见仍是我提出的,我路过二七路,无心的和她通了一次电话。然后,大家相约着见面,我安静的没有一点不适。

真正的柳生是很漂亮的,比她的声音还要漂亮。只是柳生的某些习惯,或者说潜意识里的某些动作让我很是敏感。我特别反感说话强势的女人,对她们有种天生的厌恶感。但我是装着不说的,我任由柳生一个人在滔滔不绝,而始终沉默不语。我终于是知道了,何谓稳重,何谓成熟,何谓之交。一个初会的朋友,如果没有初识的陌生间隙感,那反而不正常。一个初相识就对人热情的人,那叫别有用心或者更难听,叫心怀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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