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舍友是奇葩
我的舍友是奇葩
“哎呀,你能不能换一首歌听一下呀,这歌我们听得耳朵都起老茧啦”,终于忍受不了我这舍友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听着“如果明天的路你不知该往哪儿走,就留在我身边做我老婆好不好”的古怪行为,我们三个毫不留情的朝他大叫道。
“有什么嘛,这歌挺好听得啊。”
“我们是承认好听,但你总不能一个星期每天一回宿舍就听它吧!难道你就没有一丁丁点儿审美疲劳?”
“还审美疲劳呢,有本事你去唱一个,只要你唱,我保证天天听”,说着,嘴角流露出对我们不屑一顾的轻蔑的笑。
“算啦,我看还是不要你这个疯狂的粉丝的保险,免得到时候你干出一些出格的事儿来,人家还说是因为我了。哎,我说,我看你是有多想找个妹子啊,你寂寞了?要不然你怎么会天天听这首《做我老婆好不好》。”
“谁…谁…说的啊,我…我…怎么…会寂…寞?”
看着他那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我们三个都捧腹大笑起来,那首歌却依然如幽灵般游荡在宿舍的每一个角落。
终于熬到了12点,也到了这位舍友休息的时间啦,当然,那幽灵也伴随着他的鼻鼾声悄悄的离我们宿舍而去。
第二天清晨六点,伴随着《you》的劲爆的高潮的闹钟起床,旋即穿衣,去阳台洗漱,洗脸时间惊人的长,我们真怀疑他是不是把满口的牙一颗颗拔下来刷了一遍;把他的脸皮撕下来用洗面奶彻彻底底的洗了一遍。返回房间后,便“噼噼啪啪的抖动毛巾,小心翼翼的把它用衣架晾好,随后打开他那把如同监狱门上的大锁(大的让我们怀疑他家是不是专门卖这种大锁的,反正市场上我们是没见过那么大的),从柜子里拿出电脑开始听听力。
我晚间看书看得很晚,一觉睡到上课,所以即便他再怎么弄的簌簌作响,一般我都只管呼呼大睡。可是,唯独到了他精神高昂拔出耳机让英文在我耳边如蚊子般嗡嗡叫的时候,确实非醒不可。刚来的头两个星期,我都忍了,但到了第三周的周一早上,我认识到再也不能忍下去了。
“对不起,听听力在外面什么地方听,不好吗?”我开门见山,“你那么一放我就睡不着啦”。
“可都六点半了呀”,他装着一副饱受委屈的样子。
“那我知道,不就六点半吗?六点半对我来说是睡眠时间。原因不好解释,反正就是习惯。”
“那怎么成,在外面听,被别人看见,那多难为情啊,没准儿还会无缘无故的落得一个‘装逼青年’骂名了”。
“那你就不能戴上耳机听吗”,我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也不行,我一听见英语里面那朗读者标准甜美的发音,我就忍不住摘下耳机,想让你们也享受享受一下,再说啦,经常戴着耳机对耳朵伤害也大啊,我是个很懂得健康知识的人”。
他对英语相当痴迷这个我没异议,但说他很懂得健康知识,我就有异议啦,不用我说,当你看到他那脆弱的如同林黛玉一般的身体和青春痘爬满的脸颊时,我想关于他懂不懂健康这个问题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哥们儿,要不,要不你也一块儿听不就得了”,言毕,到食堂吃早餐去了。
我彻底崩溃了。
当然,我这舍友也有我们还至今取笑他的第一次幽会,一次,他和我们班一个女孩子幽会,晚间回来时,一副大为沮丧的样子,那是去年九月分的事,当时他问我:“我…我…我说…哥…哥们儿,和…和女孩子在一起,该找什么话题聊啊,一般?”我记不得当时是怎样回答他的,只是后来听他吹水说,他和那女生各自买了一杯奶茶(AA制),然后到研湖边走了一圈就完事儿了,期间除了问对方的地址外没讲一句可靠的话,可能他是想着毕业以后再去她家仔细的和她聊吧!这哥们儿,看来哲学里面的“发展观”他是学的再好不过了。
这就是我的奇葩舍友,一个似乎处处与我们不同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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