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清淡,如云飘逸,如水写意
那个女子从远远的群山之巅走来,似从云巅飘过来的一抹逸云,清清淡淡扫过尘世的眼光,静静娉娉将一抹悠游清疏无形地流淌在尘嚣中。跟着她的身影,眸光变得纯净而澄清,身心安稳而清宁。
不知道当一个指蔻轻绾的人儿将这样一抹意韵投置在凡尘俗世时,她的心灵又将是何等的飘然又澎湃呢?想着那抹像风又像云的清淡身影,似流水般的流宕而写意,心不自禁地便被吸附而去。很少能在一片蓊郁青葱里观览到如此清雅舒淡又旷远的景致,悠悠似心头开出了一朵幽兰。
哦,那如云般的女子,她本身就是一朵幽兰,寒冽凝香,韵味悠久,从形到质在天地间散发清淡而弥久的韵香,从瓣到蕊的素馨而幽洁。远远的看着,只能高山仰止般的让人窒息,让人缄默,让世间空灵而舒雅,让天地静谧而旷远。
说不出的韵味,弹不尽的曲音,只在痴痴眸光里脉脉盈盈。
我是于无意中看到那么简单的名字,而陷进那么清浅淡然雅致的意境里去。似乎是意韵的幻化,迷离的眸光,仿若在眼前飘过一抹清姿,悠悠逸过,清清冷冷。似云,若水,如风,打从眼前逸去,拂过身畔,那双伸出的手,迟迟茫茫,依稀不可辨之时,她却早已行过,无声无息。那般清浅,那般淡然,却又永远触不到底里,永远不知会在何时从淡若幽兰的唇间逸出何样的话来。
心,沉沦,不可抑制的沉沦。何样的纤纤素手,何样的诗情画意,何样的古风清韵才能奏出如此的一阕流云清风曲,如水潺潺叩响我心幽幽,徉徜似月光水韵,缓缓漾过心湖。皓然而拜,遥远,太遥远了,不谙烟火,只若星辰,却真正是触手可及啊。
叹,何样的女子才能铸就这样的云水琴心。一直都会在心间揣测,从太初之时便不应有如此清冽而舒淡的可人儿,如此的予云月一份遗世独立的幽幽然然的美感。任何的浮尘嚣音撞进她的心怀皆似撞进深深太古,绵软无力,错愕总会一个跟着一个,震惊总会一幕连着一幕。如若,当真一生都会无悔。
喟然的畅想,也许她能是云巅上的风云,在氤氲于山巅之前定是经历过酝酿的风云,然没有任何人知道与懂得,而生命走过,也不需要任何人懂得。当真实的血肉生命行走在风云里,生命本身也就成了风云,清淡,悠逸,呈现在世人贪恋的眼光里,自然而然地成了一抹舒卷有致的云絮,弹响了清冽舒缓的流水般的写意。
不若明月,却几近明月。心灵是深深的震憾,不凡的淡笑,囊括了天地之精,世间最纯最灵的风物,世间最深最远的灵魂。思慕只是在恋恋风云间不经意的看到,不由自主地将意绪深处的若般情结洗涤一遍。缄默后,豁然的明了,原来凡俗之心一直不可抽,如此才高山仰止般的恋想,也原来一直对着世间轻灵飘逸之物有着至深的喜爱,当一旦可将那风云幻化出清晰的姿影,意态情念倾心而去,仰慕之情更如涛涛之流水。
在清风里,看一抹流云倏止倏行,淋淋泻泻,似一汪盈然的月华倾泻水面,波光涟涟中,是性灵中最为深远而纯净的一抹幽韵。甚至于在思及那样的场景时,任何的情与爱都是一种亵渎,唯只远远的看着,静观着,依依缱绻在心头。
风,有风的清姿;云,有云的逸态;水,有水的情韵。一个女子,却将天地三态无形包融在自身,从灵到魂,从魂到心,从心到身地散发逸出如此的幽韵。一个人还真的是尘世间的人吗?也许是世间的人皆都向往如此的情致吧,如此才会在那么唯美隽秀的诗情画意般的阡陌丛中缔造一个灵的经典。然,不论如何,皆给心魂深处带来强烈的冲击与震憾,更何况她的心底究竟有多深有多广,无人能探知。
流云逸逸,清风冉冉,流水潺潺,自是一幅水墨之画,在伊人举手投足间绥绥地如临水听音,临风览月,踏云观峰,脉脉盈盈间,似指尖花开,心间梦逸,眼中云岫萦萦。失魂落魄间,把心遗失,且那般彻底,那般无形无意。
我总想,世间会不会真有那样一个人儿,即便我知那只是意念里雕铸的一个影,但依然怀想着、希冀着,轻轻诉与心魂:真的,真会有的。
望着云空,叹然而息。如若红尘不再有牵绊,是否真的可逸风踏云而去?世间烟云,可恋与不可恋,只在心魂的单恋吧。此间不会消极地弭去生命,但也不会说红尘真有何可恋,逼着生之魂在利之前妥协,抑郁。想那初初的生命,受世之风俗景象所迷,深陷受蛊,依然乐陶陶,醉醺醺,迷离离,茫然然。
笑,会轻轻逸在唇角,怒,也会时积心间。然而,当身之躯在山水中轻轻走一遭,一切都消弭逝去。即便,无甚技艺,无甚底蕴,依然会放怀远望,一片流云般的世界里,唯只那流云清风才最为可爱,水的清柔也时时激起一片清山绿水的遥迢来。
在那云之巅,风之谷,水之涯,只是一株小小草,依然会芊柔清逸。就让这浊身拙心沾一点莹露,吸一点天地风云之气,莹润身心。一生,托着风,望着云,听生命潺潺湲湲。
忘掉那个意念中的伊人,曾经的惊鸿留待烟云之外。立足遥望,我只撷着一片风的衣角,沾着云的清露,脉脉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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